样子只能送给这些杂鱼吃了。”梁鹏飞拍了一把身前的草垫,缩回了壕沟内,压低了声音开始发布命令。“没有老子的命令,谁也不许擅自开枪发起攻击,要不然我让他光着屁股去东万津大街上逛一天,听明白没有。把命令给我传下去。”
“是!”陈和尚一脸古怪地点了点头,然后向身边的同伴小声地传递着这个命令,时不时有人小声地笑出声来,结果就挨了他们的班长一巴掌:“笑个狗屁,再笑信不信真让你去东万津光屁股。那可不光是丢你的人,连咱们的老脸都一块给丢了。”
这个时候,荷兰雇佣兵们距离特一营的埋伏圈约还有里许,已然能够听到了那些荷兰军队的军鼓声,富有节奏的鼓点回荡在山谷之中,那些士兵们正缓缓地顺着大道前行。
帕萨雷拉看着这些既使有了鼓点来调整脚步,可仍旧显得拖拖拉拉的部队,恨不得把腰间的短铳掏出来,把那个居然一面走着一面在掏鼻孔的雇佣兵的鼻子给打碎掉。
“我的上帝,要是再让我选择,我宁肯不带这群杂鱼。”帕萨雷拉无比悲愤地想道,如果不是米歇尔斯上校告诉自己,如果自己能够率领这群征召了不足两个星期的杂鱼部队完成作战目标,自己那挂了近五年的少校军衔将可以往上挪一挪,成为一名中校的话,他宁肯放弃这只部队的指挥权,也不愿意受这种折磨。
足足一个早上,才走了不足二十公里,并且已经休息了两次,这种行军速度,不要说是三天,就算是再多上两天,怕也赶不到苏加丹那。
“该死的杂鱼,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用军法把这些杂鱼全部枪毙!”帕萨雷拉小声地诅咒道。一面催促着这只排成了六列的军队再把步子迈大一点,走得再快一点。
“再加把劲,翻过了这座山谷,大家可以再休息上半个小时。”帕萨雷拉驾驭着身上的战马,大声地为这只显得那样地有气无力的军队鼓劲,那些各级军官也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