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的同胞,我的父老……”
码头上,只有那江水轻轻地拍打着沿岸与码头的声响,还有梁鹏飞那浑厚的嗓音在扩散的隐隐回声,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梁鹏飞的身上,脸庞上,毋论他们站得近还是远,看得是否清晰,听到了这一席话之后,他们觉得这位突然如此的陌生人,带着一种亲切感,一种亲近感,让人愿意去相信他,他们还希望能多听到一些。
“我们华夏民族的文化传承了五千年,五千年来,勿论是异族的侵挠,还是朝代的更替,从来没有断绝,那是因为什么,因为我们的祖宗挣扎着活着,我们这些人也还活着……”
“……那些人,把我们当成了什么.养肥之后任人宰割的牲口吗.还是可以让人随意羞辱的低等民族,当我们穿着华服,懂得了礼仪的时候,那些人,他们那些人,还在山洞里,或者是荒原里茹毛饮血,可是现在,他们骑到了我们的头上,要我们做牛做马……”
喘息声,千百人,过万人粗重的喘气人,所有人都紧紧地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梁鹏飞没有用那些文人士子们所用的高雅词语,他只用他心里边最朴实平真的语言来述说,来讲述着这一切。所以,他们都听进去了,也听懂了。
无论是男女老幼他们的呼吸都显得粗重了起来,不论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这不重要,至少证明了,他们并非麻木不仁,他们不是麻木不仁。
“如今,那些荷兰人,他们已经向你们举起了屠刀,玷污了我们的姐妹同胞,残杀我们的兄弟,现在,他们更是要强占你们的家园,把你们赶出这片你们花了无数的心血,开拓出来的家园。我想问问你们,你们愿意就这样屈辱地放弃这里的一切吗.”梁鹏飞大声地吼着,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臂膀,狠狠地挥舞着,犹如一根独裁者的指挥棒,正撩动着那一座座压抑已久,时间都准备要喷发的火山!
“不愿意!”有人在高喊,是江戊伯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