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一面惨嚎求饶一面翻滚。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副诡异的场面,堂堂朝庭二品大员正像个地痞流氓似地在那狂揍朝庭从二品武将。
梁鹏飞的毒舌喷出了无数让人听得都觉得耳根子发麻的词语,如果不是后来武乾劲等人上前拉住,说不定让这两个畜生比叛国还要让人恶心的行径给惹出了一肚子邪火的梁鹏飞会活活把陈光昭打死。
而陈光昭的亲兵有想冲出来护卫自己上官的,却在刚刚迈出步子的瞬间,就让梁鹏飞的亲兵一刀就把脑袋给削飞到半空,喷溅出来的鲜血浇了周位的将士一头一脸。
这些台湾的士卒们惊惧的发现,这些人,根本就不像是朝庭的军队,更像是一群杀人不问理由,只问喜好的悍匪,生生把他们忠心为上司的勇气全都冻结,哪怕是再动弹一根手指头也都觉得困难。
“滚开,别拦着老子,你们这些人都看什么看,还不快给老子放下武器蹲下,双手抱着脑袋,不要妄想反抗,否则,老子很乐意在你脑门上崩上一枪!”梁鹏飞扒开了拦着自己的武乾劲,恶神恶煞地朝着那数百台湾士卒咆哮道。
他的脚边,是那满脸血污,瘫坐于地的永福,还有那让他揍得遍体鳞伤,只能缩成一团在那呻吟的陈光昭。他那犹如怒狮一般的咆哮声还在码头上回荡,身后不远处,大批的悍卒正飞快地从小船上跳上码头,朝着这边冲过来,他们那恶狼一样的目光,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悍勇之气,如狼似虎地冲入了这些台湾士卒群中,用他们手中的刀背和枪柄教育着这群倒霉的家伙去服从梁大总兵的命令。
“大人,您实在是太冲动,如此一来,虽然您出了一口气,可是事情就麻烦多了,殴打朝庭命官,这事情可绝对不小。”旁边,孙世杰一脸懊恼地报怨道。
“麻烦,老子从来不怕麻烦。”梁鹏飞狞笑着把那雪茄头给摁熄在旁边的石柱上:“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