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个时候,这位台湾水师守备那一片空白的脑海里边只剩下这两个字。
“让开!”已经穿戴好了二品武官袍服的梁鹏飞大赤赤地走到了那座货仓跟前,对着跟前那个面色灰白,视线散漫,似乎在神游物外的守备沉声喝道。
“下官台湾水师协打狗港营守备马翰东参见总兵大人。”一咬牙,这位守备赶紧抱拳行礼,却一丝一毫没有让路的意思,虽然他的双腿抖得如同那风中的浮萍。
“让开!”梁鹏飞看着这位马守备,嘴角微微一翘再次重复道。
“总兵大人,下官奉我家大人台湾水师协陈副将之命,看守货栈,任何人等都不得靠近,还望大人海涵。”营守备马翰东咬着牙战战兢兢地答道。
“妈的,没听到我们总兵大人的命令吗.都给老子滚开!”魁梧如山的陈和尚大步上前,伸手一扒拉就把那马守备给拔出好几步远,瞪圆了眼,冲那些守卫在货仓的水师士卒喝道,配上他那张满面了刀疤与横肉的脸庞,神情凶悍狠厉至极。
那些水师士卒一个二个握着长枪的手都有些发软,脚步下意识地往两旁移动。
“总兵大人,这里是台湾府,不是你们广州。”那位让陈和尚给拔拉到一边的马守备急的直跳脚,可他又不敢让手下抄刀子玩命,对方那泊在港口锚地的数十艘战船可不是闹着玩的。
“傻鸟!”从梁鹏飞身后边窜出了一个身影,一拳就照着这位马守备的胸腹间狠狠地捞过去,马守备就像是让战马的重蹄给踹了一蹄般向后倒飞了半步,直接就蜷成了虾米状跪伏在地,翻着白眼,张大了嘴,不停地呕着清口水。
梁鹏飞身后边的一百士卒纷纷抢将上前,一面喝骂一面用手中的刀背不停地驱赶着那些看护着这间货栈的台湾水师士卒,看到自己守备大人变成了虾米,这些人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念头,一大会的功夫,两百多人全都退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