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种偷鸡摸狗的活计这么顺溜,旁边,武乾劲也是一个劲地摇着头:“书生这太阳的一天倒晚还自称文学青年,我看他娘的做贼比谁都专业。”
“你们这简直就是在玷污文学青年这个称号。”梁鹏飞一脸的黑线地嘀咕道。这群家伙经常从自己这里学去不少的新鲜名词,却从来不管合适合适,生搬硬套得就像是往裤裆里边塞仙人掌一般让人浑身觉得不舒服。
“没错,书生确实玷污了这个称号。”陈和尚很是兴灾乐祸地起哄道,后边的那些亲兵顿时发出了一阵压抑的闷笑。旁边,孙世杰与那倪明齐齐翻起了白眼,一脸无奈。
李小双、武乾劲等人得到了这边传来的信号,顺势骂骂咧咧地退到了一旁,那些水师士卒看样子很忠于职守,很快也就退了回去,不大会的功夫,那扇白书生钻进去的窗子突然拔开了一个小缝,里边伸出了两根手指,向着这边作出了一个早就商量好的手势。
看清了白书生的手势之后,梁鹏飞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和尚叫人!准备干活。”
“是!”陈和尚大喜,大步地越过了街道,跑到了码头边上,从怀里边掏出了一只哨子鼓着腮帮子猛地一吹,尖锐得直刺耳膜的哨声在码头回荡起来。
“该死的,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那尖锐地、突如其来的哨声把刚刚松了口气,正在品抿着红茶的普莱恩特给吓得一哆嗦,红茶都倾出了一些溅在了他的真丝衬衫上,不由得怒气冲天地报怨道。
“普莱恩特,你快来看!”这个时候,仍旧站在窗口看着下边地热闹的汉姆那张红润的脸庞显得有些发白,声音也起了变化,这让普莱恩特顾不上懊恼自己的新衣上的茶渍,冲到了窗子边上看向汉姆手指的方向。
看到了那些原本停泊在锚地的清国水师战船上放下来不少的小船,上边似乎满载着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向着码头驶来。
“我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