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杀够人,想找咱们弟兄的麻烦.”林振之弟林川吐了一口浓痰,斜挑着眼睛,一脸桀傲不驯之色打量着对面的楼德新。
“够了!这件事,是大伙当时一块议定的,现如今的后果,莫非诸位当初都没有想过.”这个时候,其中一位身形显得肥硕一脸和气,像是一位商贾模样的中年人紧锁着眉头沉声喝道。他这一吼,让原本纷乱的场面瞬间安静了许多。
此人姓朱名濆,乃是流窜于闽浙海面,跟老梁家一般,明里为海商,实为巨寇。拥有一支庞大的船队,与濒江地区有商运历史传统的中小船商、渔夫、舵手、船工等合伙,集资自立机构造船,发展自己的船运队伍。开始主要贩运粮食等农副产品,后增加营运布匹、陶器、靛青、糖、茶、盐、鱼等。
滨海的一些谋生无路的贫民和无力自卫的小船(商)民、船夫等纷纷加入,有的为挣脱当政敲诈勒索而入伙,有的为伺机附船而来,船队扩大到三四千人。实力不在蔡牵之下,与蔡牵实为福建沿海最大的两股海寇,这一次合伙做买卖,也是他在广州经商之时,听闻了消息,这才找上了蔡牵,然后才联络诸盗。
这个时候,高居首座的蔡牵向朱濆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站了起来,扫了一眼悻悻的诸位头领:“现在确实不是相互推卸责任的时候。这一次,攻打英夷使节船队,咱们确实受了损失,可是大伙别忘记了,咱们可是俘获了朝庭的水师战船十七条,击沉击伤更是这个数量的三倍之巨,一镇水师,让咱们打成了残废。虽然震惊了朝庭,但是,也扬了我等之威名,日后归附者必然众多。”
场面变得安静了许多,即使心有不满的,也承认蔡牵说的确实有理。
顿了顿之后,蔡牵又道:“就算是进攻那英夷使节团战舰之时,受了些许挫折,损失了小船三十九艘,但我们俘获的朝庭战船之中,可是有七条大米艇,难道还不足以补足咱们的损失吗.诸位放心,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