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井,绝对是一个陷井。”陈昆心里边虽然算不出这对于安南国到底有什么不利的地方,可是陈昆总觉得隐隐不妥。但是,陈昆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虽然是安南国主的宰相,但实际上,他的命运完全地掌握在那梁鹏飞的手中,可以说,安南国主不过是他的雇主,而梁鹏飞却是他的主子。
所以,陈昆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去做,想了想之后向梁鹏飞恭敬地道:“将军尽管放心,此事不难,下官一定会纠集同僚,想办法说服我主同意此事。”
“只要做成了这两件事,你放心,梁某肯定不会亏待于你。”梁鹏飞脸上的笑容显得那样的意味深长,而陈昆心中一凛,连声应诺。
看到那陈昆的表现,梁鹏飞嘴角微弯,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对了,这些日子,你们国主和王子的身子如何,应该还好吧.”
“还好,国主的身子虽然如今不如往常,但是精神尚佳,至少王子殿下因为自幼体弱,所以……不过如今调养得当,也算是身子康健。”陈昆一一答道。
“不过,我国主身边如今臣工甚众,好些小人居心叵测,居然怂恿陛下清除下臣等昔日附阮氏之人,虽然我主明智,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心思,并斥责了他们,可是,下臣觉得长此以往,于我安南国长治久安不利,更不利于将军的行事。”陈昆眼巴巴地瞅着梁鹏飞说道。
梁鹏飞那双浓眉微挑,却没有说什么,手指轻轻地敲击在桌面之上,那紫檀木桌居然也发出了金石之声,在室内回荡着,孙世杰眼观鼻,鼻观心,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而那陈昆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僵住,他的心随着梁鹏飞手指的敲击声渐渐地提了起来。
不需要陈昆说,那李大双与梁涟生的情报渠道随时都关注着那黎维祁身旁的动静,加上禁军全是梁鹏飞的眼线,更何况,那些侍女太监多是从那阮文岳的后宫之中留了下来,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