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而是继续吩咐事务之后让梁鹏飞留了下来,诸将告辞出府之后,和琳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永保与梁鹏飞随他去后花园用午饭。
就在这和琳的临时官邸花园之中的亭子里,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在坐的,除了梁鹏飞之外,只有那一军之主帅和琳,还有那位参赞大臣永保。
“今次征伐安南,鹏飞你有勇有谋,有胆有略,以悬海外之孤师溃南阮水师,牵制了南阮北犯之念,又与王总兵镇压了富春一带的叛乱,稳住了大局,更是破了那南征大都督丁可胜的大军,如今,你梁将军的威名,在安南几可止小儿夜啼了。”酒过三巡,和琳打量着已经换上了总兵袍服穿戴的梁鹏飞,一脸的欣慰之色赞道。
“这一切,都是大帅提携看重末将,若非是大帅令我水师南下援那阮文岳,末将焉有此功.”梁鹏飞向那和琳恭敬一礼道。
“行了,这里没有外人,不必拘礼。”和琳摆了摆手,示意梁鹏飞坐下之后,和琳的脸上却露出了丝丝的憾意:“可惜那南阮仍在,西山军水师远遁,伪太子光瓒下落不明,我大军未能一战而平全安南全境。实为和某之憾事。”
“大帅何必如此,如今,我大军胜局已定,阮文惠已亡,阮光瓒去向不知,那西山军水师已然是无根之浮萍,再也无法对我大清之海疆构成威胁,大帅已然向天下人证明您的功勋,又何必在意这点小小瑕疵.”一旁的永保笑言道。
“正是,大帅不必如此,想那昔日我朝大军亦曾讨伐于阮文惠,却师老无功,反被阮文惠此獠伤我王师将士性命,使朝庭大失颜面,如今,大帅您不仅仅连败安南伪帝阮文惠,便使其惧我天朝王师之威,忧病而亡。不仅替我朝陨于安南的诸位将士报了血恨,更璋显了我天朝赫赫军威,使得四夷臣服……”梁鹏飞的马屁话也是相当的有水平。
在梁鹏飞与那永保的连翻劝解之下,那和琳总算是心情恢复了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