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黎维祁之意,毕竟,他们为黎朝复社稷,也需要扶助他们,涨其威望啊……”
阮光和的分析让陈添保的眉头更加的深锁,他并非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正是因为清楚,他才无比的为难,因为阮文惠对他的知遇之恩,他无论如何,也要替阮文惠保住太子光瓒,这是自己恩人唯一的一点血脉。
只不过,黎维祁的檄文一出,陈添保就知道,自己等人已然丧失了先机,若是在檄文未出之前,向清庭纳降,以清庭这位宗主国对于蕃属的态度,其他的或许不好说,但是,留下一条性命还是有着极大的把握,可是,黎维祁的檄文一出,那就代表着黎维祁这位国主已经有了自治的权利,况且,清庭也不好意思为了这点小事去驳了黎维祁的脸面。
“好算计,不知道是谁人,居然如此阴狠歹毒,居然欲要置太子殿下于死地。”陈添保揉了揉额头苦笑道。
阮文和步伐一滞:“现如今黎维祁的身边,多为那阮文岳的旧臣,这等主意,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其实是我出的主意,指使那陈昆向黎维祁进言的。不然,那几个忙着勾心斗角争宠,以期望日后能够获得更多封赏的家伙,哪里会有这闲功夫去理会此事。”梁鹏飞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尖,一脸得意的笑意,那石达开一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旁边,孙世杰端着茶水,一副悠然的表情,似乎对于梁鹏飞为何会如此做已然猜出了他的意图。
“你,我说姐夫,你这简直就是在胡闹,怎么能这么干,这不是把他们赶入绝路吗.”石达开愤愤地道,虽然他对这位比自己还小上一两岁的姐夫的计略与军事能力十分的佩服,可是每每梁鹏飞总能有办法把他给激得七窍生烟,就比如现在。
“我已经联络过了莫表哥,虽然他没有答应,却也没有表示拒绝的意思,您这么做,难保不会让他们心生怨念,到了那时,你让我如何再去劝说.”石达开看到梁鹏飞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