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三五日不闹腾就觉得不舒服是不是.这他娘的不是把老子往一条死道上逼吗.”王守礼还真是让这个消息给惊得手足冰凉,听着那城内传来的爆炸声,半天才悻悻地低骂道。
那些安南人袭击自己的士卒,原本芝麻大小的事,他梁鹏飞等于是没理由发飚,就算是可以借题发挥,却也是太过小题大作了。
不过,梁鹏飞这家伙居然歹毒到这份上,借题发挥到这等地步,从一件可以说是误会的事情,在他的手里边转了一圈之后,居然演变成了一场席卷整个绥和城的叛乱。
那么,这性质就绝对是不一样了,而且,收获的利益,也绝对是不一样。虽然他还不清楚梁鹏飞到底要收拾残局,不过,王守礼还是决定继续相信梁鹏飞,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了王守礼,这小子,运气总是好得出奇。
王守礼不再迟疑,吩咐下去,分派了一个营,立即赶往这城的东门与西门,无论如何,必须看死这两个城门。不许进也不许出。
而王守礼则率领剩下的两营人马朝着那王宫的方向直扑过去。
绥和城北,原来的中央皇帝皇宫,现如今的绥和王王宫里,已然乱作一团,除了来不及调过来的士卒,这王宫里,已然聚集了超过两千安南禁军,正在那王宫的护城墙上奔走列阵,那些将校大声地喝令呼喊,让那些士卒尽快地进入各自的岗位。
王宫大殿上,阮文岳一脸阴黑地端坐在王位上,那双浮肿的眼睛里边透着一股子惊惧与不安,表情虽然极力地保持着镇静,可是,那时不时抽动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父王,一切都是儿臣的错,还请父王重重责罚。”阮宝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滴落在那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的水渍,他的膝盖已经开始麻木但是,他还是不敢动弹分毫。
阮文岳看着伏在那地板上的阮宝,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口气,无力地摆了摆手:“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