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办法玩了。“咱们虎门镇水师还有近五千人,再加上这剩下的一千多福建水师,怎么也凑出了六千人马。不过,若是要出战,必须要留出足够的兵力镇守,不然,谁知道那阮文岳会不会突然翻脸,把咱们给吞了。”王守礼嘴里边也叨着一根梁鹏飞递给他的雪茄在那砸巴着,一面皱巴着脸,就像是看到了自家果园挨了病虫害的老农。
至于那位吃了败仗,好不容易捡了一条性命的黎都司更是屁都不放一个,规规矩矩地犹如小学生一般坐着,这家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他跟上司参将关系不怎么样,被安排押运军械与物资走在后边,而那位福建水师参将与那位广东陆路参将当年在打台湾的时候就是认识的老哥们。
俩人大概是久不见面了,乐呵呵地蹲在了一快吹牛打屁,回忆过往,三千水师,近五十条战船,原本途径广东沿海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结果还真遇上了那些西山朝的水师,接触了两下,谁也没落着好,不过都是对方主动退走。
而且接下来的日子,一直没能有遇上任何一直西山朝的水师,就算是有小股的西山朝战船看到了他们之后,都跑得比兔子还快。结果,福建水师参将自以为是自己的天朝军威把那些宵小给吓坏了,有些大意了起来,可谁料想,就在还距离那绥和约有一天的海路的时候,那西山朝居然结集了过万水师,突然袭击,结果一个照面下来,就给收拾了一小半,两位参将大人恰好又坐在同一条战船上,两人几乎同时魂归天国。
幸好战至半酣时,暴风雨袭来,西朝朝水师怕受损失,加上已经把那清国水师已经打成了残废,所以决定撤退靠岸以避风雨,而这位缀在舰队最后边的黎都司及其属下是最后才受到攻击,也是因为那西水朝水师的撤离,才使得他们逃得一条性命。要不然,怕是这六千人没有一个人能跑得出来。
“军械有了,可是,咱们没有人手啊,难不成咱们过去跟阮文岳那老小子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