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只需要用心打听,不过了多久,自然也能打探到实情,所以,永保才会有此感叹。“怪不得此人能仅凭一营水师,就敢攻击那红旗帮的老巢,而且硬是把那老巢给端了,要是没几把刷子,还真干不出这样的成绩。”
“跟我可没多大的关系,是那福康安福大帅慧眼才对,而且,若非是我兄长极力向我推荐,怕是和某也不会如此用人,而且,我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敢就这么孤师向下,钻到南阮大军的身后边玩也一把狠的。”
和琳既觉得高兴,又觉得庆幸,庆幸的是,这家伙运气够好,杀完人,那些西方海盗恰好与他擦肩而过,而且,自己一开始还对他抱着偏见,要不是当时一时兴起,亲自到了梁鹏飞的水师营去看了个究竟,那恐怕自己就与这么一员虎将擦肩而过了。
高兴的是梁鹏飞远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出色地完成了阻击那南阮北击的任务,而且,还狠狠地收拾了那让朝庭大失颜面,让广东水师几乎变成笑柄的红旗帮一把,连那郑连昌的堂弟,得力虎将的脑袋都给摘了。不仅仅是替广东水师出了一口气,也替朝庭挣了一回脸面。
“如此一来,我们暂时不用担心南阮北进了,只是这样一来,有利也有弊,那阮文惠必然能调动南线的兵马回师北进,这样一来,我们的压力,可就不小了。”永保接过了和琳亲兵端来的茶水,抿了一口之后笑言道。
“没错,不过永大人你可别忘记了,绥和的阮文岳还在,他对这位背信弃义的阮文惠,可是恨之入骨呐。”和琳笑着坐回了椅子上,惬意地抖起了腿,跟西山朝作战这么多天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心情是那样的轻松与愉快。
“你的意思是借阮文岳的刀,朝阮文惠的后腰上狠狠的来上那么一下.”永保若有所悟地比划了一个阴险而又猥琐的动作。
“刚才我是这么想过,可是现在,我觉得不行,阮文岳之所以向朝庭服软,还不是因为他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