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目不斜视状。
和琳看着梁鹏飞,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还真没有想到,梁鹏飞居然会这样的年轻,而且,体格壮硕得不像是一位南方人,更令他吃惊的是梁鹏飞身后边的那名亲兵,那魁梧如山的剽形大汉,就算是北方汉子中也是不多见的,那张国字脸上布满了狰狞的刀疤,而那一道从光头上斜至眼角的伤疤更是让人有种触目惊心之感。
另外一位亲兵虽然显得要干瘦许多,可是却给人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如果说那位巨汉让人觉得像是一头巨熊,那么另外一位亲兵就让人觉得像是在黑暗的丛林里边徘徊的恶狼。
不过,更让人无法忽视的,还是稳稳站在两位亲兵之间,身着三品武官袍服的少年,他的表情显得很严肃,动作举止显得那样的无可挑剔,目光淡然而镇定,脸庞呈那种风吹日晒雨淋的健康的红褐色,浑身上下,甚至是骨子里边都透着一股子铁血军人的味道,没错,只要他往这里一站,就像是一盏明灯,像一把雪亮的出鞘战刀一般,夺目得让人无法不在意他的存在。
原本打心里边透着一股子轻蔑的和琳不由得一愣,随既,他的目光似乎被什么吸引了一般,转脸朝着那军营里边望去,他看到了,军营里边的将士们仍旧在训练,大约有三百余名士卒正站在那百米之外的靶前,随着上官的口号与喝令声,敏捷而又稳健地模拟装填着弹药,然后向着靶子瞄准,然后又继续重复着这个枯燥到极点的动作。
还有一帮人,正在火炮那里,进行着同样的训练,而越过那些正在用刀枪互搏的士卒,远处的码头水面上,能看到有士卒正在进行接舷战的演练,那些低级军官有力的喊叫声与斥责声时不时地回荡着,除此之外,再没有人发出声音,似乎除了他们,那些士卒都是哑巴一般,沉默地照着军官的命令努力地完成自己的动作。
这让这个大得略显得有些空旷的校场显得有些诡异,不单是和琳,就连赵承鳞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