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怕是咱们那边的一个县城都比这里热闹得多。”郑连守看着码头不远处那低矮的城墙,那些破旧的建筑,还有矮城墙后边那些狭窄泥泞不堪的道路不由得连连摇头。
他的身边,腰板依旧挺得笔真,目光仍旧明亮锐利的郑连昌静静地看着身边的战船上那些正在忙碌着修补舰艇破损处的手下,还有那一队队站在那潘切城墙上巡逻的兵丁。
“兄长,要不要去逛逛.”看到了那面色沉静如水的郑连昌鬓角那星霜愈加的深重,郑连守不由得心中暗暗一叹,要不是那该死的老梁家大少那卑鄙的突袭,他们郑家何至于远离故乡,流落至此.
“你去吧,我回舱里歇息一会。”郑连昌抬手拍了拍郑连守那魁梧结实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记住了,万事小心谨慎一些,最好不要惹出什么乱子,跟那些人发生什么冲突,毕竟我们现如今根基未稳,忍一时之气,方可成就大事。”
“兄长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对了兄长,方才有人来报,那边向我们询问战俘所在,小弟把他们暂时敷衍过去了,那些战俘如何处置还请兄长拿个主意。”郑连守看出了那郑连昌的倦意,这些日子,兄长也是太操劳了,他正要告辞之时,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大事。
“挑一些懂得我们汉话的人留下,剩下的,等那位阮王抵达潘切之后,全都交出去。”郑连昌略略一想之后便说道。
郑连守不由得一愣:“兄长,这些蛮夷会咱们汉话的十不过一二,难道剩下的那些都要交出去.那咱们这一次损失的人手和战舰……”
“阮福映不是蠢货,我还是那句话,根基不稳,低调谨慎,不要留把柄给阮福映手下那些饭桶疑心攻讦我们的机会。”郑连昌迈着步子继续朝前行去,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让那郑连守在原地发呆深思,半晌,脸色难看的郑连守才恨恨地一跺脚,下达了其兄的命令。
此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