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堤的洪水一般奔涌不绝,慌张地从怀里边取出了一张洁白的丝帕,努力地压在那梁鹏飞肩颈处的伤口上,努力地呼唤着心爱的人儿的名字,似乎生怕他会就此从自己的视线之中消失。
梁鹏飞的手搭在了那潘冰洁凉洁的手背上,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容:“别哭了,我没事。”
“你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潘冰洁的声音犹如那夜莺在悲鸣,双眸里的泪水像是珍珠一般拍打着梁鹏飞胸膛的衣襟,她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她更恨自己方才居然还在怀疑跟前的人儿对自己的爱意。
“没死,区区小伤,死不了人的。”梁鹏飞挪开了那潘冰洁的手,自己拿手紧紧地压住了那张丝帕,肩颈处还有那臀部传来的热辣与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不是自己通过那马车的车窗看到了身后边火枪击发的火光,要不是自己躲闪的动作足够快捷,自己说不定就让这一枪给命中颈椎而毙命,要不是自己当时顺势把潘冰洁给拉倒在地,身高恰好及自己的下颔,情绪激动的潘冰洁根本就没办法躲过这阴险歹毒的一枪,说不定就会在自己的眼前香消玉殒。
这个时候,已经有人赶紧从怀里边取出了金创药就想给梁鹏飞涂抹。被梁鹏飞给制止了,而是让人赶紧回府里边拿烈酒来先给自己冲洗伤口了再行包扎,他可不想自己死于伤口感染,这年代,可没什么破伤风针给自己打。
就在那些人正在给梁鹏飞处置与包扎伤口的当口,得到了消息的梁大官人衣冠不整地冲了出来,看到了梁鹏飞那浑身是血的样子,梁大官人双腿一软,险些一个踉跄软倒在地上。
“老天爷保佑,只是皮外伤,那子弹打在你的左肩颈的位置,要是再往右偏上一寸……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梁大官人挣开了前来搀扶他的那些手下,冲到了梁鹏飞的跟前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确定梁鹏飞只是肩颈处有一个伤口,已经包扎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