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火枪,一手挥舞着战刀,哪里还有半分商人的谦虚恭让,完完全全就像是一个身负无数案底,仍旧积极犯罪的积年老贼头。他的目光就像是要生吞活人的野兽,他的表情就像是刚刚指挥手下的工兵用炸药轰开了慈禧地陵的孙殿英,激动而又扭曲。
一百五十年前,郑连昌的先祖郑建就已经是那天下第一海盗郑芝龙手下的一员大将的时候,梁家还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贫下中农,梁家转职为海盗之后,通过百年的积累,都拥有了富可敌国的资本。那郑家的原本资本可比老梁家厚实得多,这一百五十多年来的积累,绝对是一笔巨大,哦不,庞大,或者是硕大的财富。
手下大声地应诺之后,就像是蚂蚁地般地迅速在这无名小岛上分散了开来,开始搜寻着一切可疑地域,以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找到那郑家一百多年来积累的财富。
要知道,海盗之间的战争,除了在海面上的争斗之外,抄对方的老巢和家底,这种事他们也是经常干的,可以说,每一个海盗都是藏宝专家,同时,又是探宝专家。因为他们才能理解海盗的思维模式,还有藏宝的方法。
而当那站在那城堡上,通过单筒望远镜,看到了有一艘梁家战舰在那无名小岛上放人登陆之后,原本还显得信心十足,斗志昂然的郑文显脸色顿时就像那品质优良的腻子膏似的,说有多白,就有多白。
“少爷,怎么办.咱们是不是该派人冲一冲,乘着他们现在刚刚登岸立足未稳。狠狠地揍他们一把,把他们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旁边,郑文显的远房侄儿,身为红旗帮郑家嫡系中的高层指挥人员的郑家驹凑到了那郑文显的耳边小声地建议道。也只有他们这样的嫡系,才能知道那座小岛的重要性。
“不行!”郑文显明显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根艰难地摇了摇头:“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如果我们稳守城堡,那梁家的坚船利炮就拿我们毫无办法,可若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