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叫赵丰宝。”
“赵丰宝.我怎么没听说过广州有这号人物.”梁鹏飞翻了翻白眼,一脸的疑惑。
“小的绝对没有欺瞒大爷,我们老爷真叫赵丰宝,是宝丰货栈的东家。”
“宝丰货栈.”白书生不由得扬了扬眉头,回过头来向梁鹏飞道:“少爷,广州确实有一家宝丰货栈,去年年初的时候,我们海连行还跟他们宝丰货栈运过一回货。”
“哦.运的是什么货。”梁鹏飞不由得来了精神,难道还跟老梁家是老熟人不成.
“我们是在安南接的货,好象全是翡翠和香料这些贵重玩意,而且开的船价不错,所以当时老爷就拍了板接下了,一共是运了两船的货物,怕是光那些货物,老爷估摸着,至少得值三、四十万两银子。”白书生的记忆力一向不错。
“不过,这宝丰货栈做生意一向显得很低调,很少做什么大贸易,只是偶尔从南洋诸国购卖一些象牙、珍宝、香料之类的珍贵之物,却从不在广州售卖,所以在广州名声不显。”
梁鹏飞冷笑了几声,示意和尚他们把这些家伙全拖走,站了起来在房里边溜跶了起来:“这么低调,这简直不叫低调,分明就像是刻意不想让人知道他有这么多钱财还差不多。”
“少爷您说的没错,怕是那位东家,也不过是被抬出来挡在跟前的,后边,指不定有什么人呢。”白书生有个好处,什么事都往最阴暗的地方去猜测。
吴良一听到这话,脑门上的汗水就有些下来了:“守备大人,此事您看……”
“看什么看.管他娘的后台是谁,老子想搞他,就搞了!”梁鹏飞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把那雪茄屁股给掐熄在了桌上的烟灰缸中。“书生,立即派人坐快船给我赶回广州,向我老爹说说这事,让他设法打听打听,另外让我爹跟那潘世叔也通个气,让他也查查,只要一得到消息,立即赶回来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