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传来的脚步声,探头一望,果然,陈和尚已然站到了阁楼底下,冲梁鹏飞比划了一个得手的姿势。
“好,吴良我们走,诸位姑娘,日后有缘再会。”梁鹏飞又回身跟那几位正在整理着衣裙,时不时发出吃吃的笑声的俏姐儿们挥手告别道,匆匆地离开了瑶红楼。
新安县城外十里处的水师大营里边,四个被拨成了赤条条的光猪,绑在了那木头桩子上的醉汉,正眯瞪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最后,目光终于落到了正拿着一根椅子,坐在了他们的正对面的梁鹏飞身上。
看到这些个家伙那副木头呆脑的样子,梁鹏飞有些不耐烦地抬了抬手:“让他们清醒清醒。”
四名被拔成了光猪的醉汉就看到有人立即几大盆凉水就泼了过来,虽然已经是春天了,可问题是夜里仍旧寒凉,这么几大盆凉水泼下来,酒意顿时给驱散了大半。
“怎么样.都醒了。告诉我,你们到新安来干什么.要做什么交易,要在哪儿接头,货物怎么转运,一样样全都告诉我。”梁鹏飞手里边正拿着一把寒光四溢的尖锐短匕在那剔着指甲,坏坏而残忍的目光正从头到脚地打量着这四个商贩头目。
他的身后边,陈和尚已经褪去了上衣,露出了他那健硕得可怕,上面布满了无数伤疤的强健肌肉,手里边,正把玩着一根结实的牛皮鞭子,脸上的笑容,在那些战斗的功勋痕迹的配合之下,显得无比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