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所颁之旨意,诸位也都听到了,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说到了这司马德戡刻意顿了顿,目光扫过这一干心腹。
赵行枢朝着司马德戡一礼。“司马公,此事万万不可答应,这必定是大丞相的意思,想要让司马公交出兵权。”
“失了兵权,那我等之生死,可就落在了他宇文化及兄弟手中掌握了。”
“他宇文化及什么意思?我们久攻不下彭城,那能怪咱们吗?离开江都郡的时候,船上装载的全是珍奇古玩。”
“不少的重型军械,全扔在了江都郡,而那彭城乃是天下有数坚城,凭着那些破梯子,谁也打不下来。”
随着赵行枢开口,另外那些心腹将领们亦纷纷开口抱怨不已。
这个时候,赵行枢眼珠子一转,压低了声音道。
“司马公,末将倒觉得,当今治平乱世,一定得靠杰出而有才干的人。”
“宇文化及没才能又糊涂,宇文智及阴狠毒辣,反复无常,司马公为了我等,呕心血泣,甘为前驱。
却换来了这等下场,失了兵权,我等武人,还有什么用武之地?”
司马德戡阴测测地道。“如今,杨谦的江都军已经更名为靖难军,举兵而来。”
“南边,陈棱已经降了秦琼,如今靖难军三面围堵我军为的就是他们宇文弟兄的项上人头。”
“正是那宇文化及弟兄之过错,执意要取陛下性命,以至于如今,我等皆为天下所不容。”
“唉……可惜当日,某正在忙于他事,无法阻止这等惨剧……”司马德戡假惺惺地黯然长叹。
抬起了手在眼角拭了拭,可惜,连鳄鱼的眼泪都滴不出一滴。
一旁的一干心腹将领们差点呵呵出声,当天大佬你忙的是啥,咱们弟兄能不清楚。
江阳城内的皇室宗亲,至少有一半的脑袋都是您老人家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