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中原之地的那些叛乱,偶尔丢上一两块骨头给他也就是了。
安然地坐在马车之后,手指头敲击在跟前案几上的刘长恭听到了车外的动静。
“将军,东门已经开了。”
刘长恭轻嗯了一声,掀起了车帘,缓步而出。就看到了远处行来的杨谦一干人等。
看着为首那位青年官员,刘长恭轻抬下颔,维持住作为天子使节的威仪与矜持。
“来者可是东都留守杨谦?”
杨谦并未答话,而是身边的长孙无忌大步而出,打量着这位四旬出头,满脸据傲的官员反问道。
“你是何人?”
“某乃右翊卫将军刘长恭,今奉陛下之命,特来洛口仓城,向尔传达圣意。”
说到了这,在两百衣甲鲜明的亲军拱卫下,刘长恭举起了圣旨,昂然厉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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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片死寂,他们是不是被吓到了?刘长恭不禁有些得意。
刘长恭终于意识到不对。不但杨谦,还包括杨谦身后的那一干文武,都用一种在打量蠢货的目光在审视着自己。
博记广闻的房乔呵呵一笑,打量着这数百衣甲鲜明的样子兵。
“刘长恭是吧,本官记得,你应该只是一个虎贲郎将,之前奉了越王殿下之命,兴兵讨贼。”
“结果,两万五千虎贲之师,因为你这个庸碌之辈,全军覆灭。你只身逃回了东都,今日反倒升了官了。”
杜如晦附合出声,阴测测地道。
“而裴光禄领数万精锐之师,奉命来援东都,连战连胜,保得东都不失。”
“结果呢,立功不赏,军需不给,甚至还连番弹劾誓以已身保东都的裴将军父子心怀叵测……”
听到杜如晦此言,思及当时杨谦亲自相迎,以诚待已的场在,裴氏父子眼眶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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