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更年轻的胖子跟里边那个胖子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分别。
“越嚼越香,而且还耐嚼,来,尝尝……”
“咯吱咯吱……”
听着那犹如老鼠觅食的声音,杨谦整个人都不好了。难怪后世总有人有嚼口香糖的习惯。
难不成自己想个办法,将段师子特制的烧饼做成一个品牌,就叫嚼越香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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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刘大掌柜,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遇上?”
“许兄,小弟有礼了,你说今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谁能说得好,不过,跟太守府走得很近的那位胡掌柜,还有那位郑老四应该知晓一些,可惜老夫与他们素无交情。”
“我倒是听人说,他们准备今日大大出血一回,如此,以换取那位杨太守的承诺。”
“可是我担心,就算是真出了血,那位杨太守万一……”
“看来这位兄台应该是到我江都不久,不知我们太守的秉性,告诉你吧,其他不言,咱们杨太守说话,绝对是一口唾沫一颗钉。”
“想想那些流贼乱匪,何以在其他方,被官军杀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四下流窜,也要往江都来投。”
“何也,那就是因为咱们的太守有言在先,归降之后,非十恶不赦之徒,皆可活命,只要能老老实实听官府的,即可为江都之顺民。”
“这是为何淮北之地,打得热火朝天,可是一过淮水进了江都,就是一副国泰民安的景象。”
“说来说去,就是咱们杨太守是个重信守诺之人。”
整个酒楼对外拒客,所迎的,皆是今日受邀的江都郡富商巨贾,甚至还有一些有心要到江都郡来发展的商贩也随之现身。
足足到了午时中,宾客们这才齐聚,而杨谦,这也才在一干亲兵部曲的簇拥之下,离开了太守府,朝着这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