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亲爹成日觉得长江后浪推前浪,天天把亲爹拍死……咳咳,天天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吧。
似乎也太打击父亲的自尊心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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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儿,你为何这么看着为夫?你的眼神好奇怪,为父有何不妥。”
杨宁端着茶汤,看到自家亲儿子那诡异深遂的目光,整个人都觉得不自在起来。
“孩儿这是在关切您的身体,担心父亲您过于劳顿。”杨谦眼珠子一转,表情再度切换成了谦虚恭顺的亲儿子嘴脸。
“父亲今日就好好休息吧,明日,孩儿正好不用当值,倒不如随父亲一同去一下匠器营看看。”
“你去那做甚?乱糟糟的,有什么可看的。”杨宁摆了摆手道。
儿子关心当爹的公务是好事,不过杨宁不觉得自己儿子去了能有什么好处。
“没事,反正孩儿闲着也是闲着,还请明日父亲离府之时,记得唤孩儿同往才好。”
杨谦坚持,杨宁倒也不好拒绝儿子的好意,只得答应,用罢了饭后,便早早地歇下。
毕竟昨个熬夜了,着实把杨宁给累得不劲。
而杨谦则回到了自己屋子,仔细地研究起了那份业已经绘制出来的图纸。
清晨时分,好好地睡足了觉的工部司郎中杨宁穿戴齐整,正要出门的当口,就看到了一个浑身发绿的少年郎君站在了厅门外。
“孩儿见过父亲,差点以为就赶不上了。”惨绿少年,正是杨谦。
如今已然恭为正七品的著作佐郎的杨谦,按着隋朝的官服制式穿上了正二八经地绿色官服。
好在,帽子是黑色的,不然,杨谦觉得自己要么直接弃文职而转武职。要么就脆狂拍杨广马屁,赶紧升官,以免出现戴上绿帽子招展过市的场面。
“你还真要去啊,本还想你当值那么累,就不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