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晃荡。
“吸溜……哈……”杨谦匆匆地回了屋,将自己身上的备身府制式铁甲卸下,这才到得厅前,熟悉的恰水声传入了耳中。
“原来是谦儿回来了,快过来坐下歇会,昨个值了一夜,累坏了吧?”
“不妨事,虽然是我们这一班轮值,好在行宫里边也有休息的地方,孩儿也在那儿好好的眯了快半宿,不觉得困乏。”
杨谦坐到了父亲的对面,杨尽忠给杨谦见礼之后,亦提壶给这位从来不恰茶汤的少主倒了一杯白开水。
“倒是父亲您,怎么这会子就回来了。”杨谦好奇地问了一句。
“老爷已经在匠器营那边呆了整整一夜,这也是才刚刚回的府。”杨尽忠忍不住说道。
“公子你也劝劝老爷,公务是公务,总不能为了公务,连身体都不顾及了。”
杨宁瞪了一眼杨尽忠,杨尽忠却装着看不到杨宁的眼色一般,自顾自地又去给水壶添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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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杨谦的目光,杨宁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老夫无妨,就是有些心焦公务之事,没什么大事。”
“德叔都告诉孩儿了。”杨谦淡淡地道。
“……”杨宁看着表情很平静的亲儿子,没有想到自己身边全是叛徒,着实无奈。
“唉……谦儿你放心吧,为父也不是随由他人拿捏的。”
“孩儿自然是知道,不过父亲,到底怎么回事,还请父亲明示,说不定,孩儿能够给您出出主意什么的,分担一二。”
杨宁凝神点了点头。“也好,说起来,也并非是什么大事,起因也非老夫,而是因为如今原料短缺,工匠不足……”
说来说去,还是与王薄在山东河北之地的闹腾有着很大的关系。
山东河北之地,本就是支撑着北征高句丽的必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