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正陪着胖成肉山的父亲聊天的邓铭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能?”
“他们陈氏书坊,已经剩不了几个抄书匠了,就算是花钱找人抄录。
却只售七百文一本,这得亏多少钱?”
“公子言之有理,这也是小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方。”
邓横轻哼了一声,抚着稀疏的胡须想了想。
“这样吧,你派出人,在荥阳四处打听打听,那陈氏书坊。
到底寻了哪些人来抄录《香烛记》,有了消息,立刻过来告诉老夫……”
“好的老爷,只是明日,陈氏书坊若再有……”
邓横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道。
“再有的话,自然是继续拿下。哼,小小的陈氏,居然想要跟咱们邓氏斗不成?”
“是,小人明白了……”邓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退出了屋子。
看到邓江离开,邓铭这才向邓横问道。
“父亲,这样一来,若是到时候《香烛记》卖得不怎么样,咱们邓氏书坊岂不是亏了?”
“亏点钱算什么,如今在荥阳,能够在书坊行业,与咱们邓氏一较高下的,也就唯有陈氏。
只要挤垮了他,那这门生意,除了我邓氏,还有谁能够插得进手来。”
“父亲深谋远虑,孩儿望尘莫及。”邓铭点了点头,心悦诚服地一礼道。
邓横笑眯眯地打量着邓铭道。
“这些都是俗事,不须我儿操心。你有闲暇,还是多读些书为好。”
“另外嘛,你自己也得努努力,若是能够从郑氏迎来一门新妇。
咱们邓氏在荥阳,便真可算得稳如泰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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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一百套,第五天,已经顶不住的邓江改变了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