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背已然有些佝偻的老人,越过了人群,既激动,又忐忑地向着杨谦询问道。
看着这些满脸期盼的大泽村民和杨府佃户们,还有那些之前顽皮得紧,现在却都放轻了手脚,努力朝着这边伸长脖子的孩子们。
杨谦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脸道。“不错,杨某正有此意……”
一众百姓们先是惊喜交加地发出了声音,旋及纷纷拜倒在地。
“公子真是我们大泽村的大善人,小老儿做牛做马,都不足以报公子的恩泽。”
“诸位快快请起,都别拦着路了,我家公子要送友人出村呢。”刘管事和知礼扶了半天,人却越聚越多,很是无奈地大喝道。
村民们总算是渐渐地散去,可哪怕是才赶过来,听闻了此事的那些百姓,亦远远地朝着杨谦的方向行礼致意。
“贤弟,愚兄我说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不是时候?”胡维看着周围渐渐散去的村民,此刻却有些不好意思。
“多谢胡兄提醒,其实小弟是真的忘了。而且我杨氏久居大泽村数十载,这里民风质朴,使我杨氏得以安居。
若是能够做一些惠及村民之事,也算是我杨氏对大泽村的一种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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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村口,目送着胡维离去之后,刘管事这才凑到了杨谦的身边小声地道。“公子真想要在村里边建学堂?”
“其实老爷当年也曾经想过,只是……只是咱们这大泽村地处偏僻,离城太远,若无车马,着实往来颇有不便,没有人愿意到咱们这里来当先生。”
从大泽村到达荥阳且城虽然不过十余里路,却需要经过一条河流。这条河流距离大泽村不过三里,宽约七丈,平时都是依靠着大泽村的百姓们所搭建的木桥往来。
之前的洪水将这座桥梁冲毁之后,曾导致大泽村想要前往荥阳,只能沿河往下游行出二十多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