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目扫过高士廉,将一张帛纸递到了宦官手中,示意宦官递给了坐起身来的高士廉手上。
高士廉看清了帛纸上那力透纸背的天子亲笔所书字迹,不禁愕然地抬起了头来。“陛下……”
“高卿,近日来,这一首《悯农》,在东都一带,可是传得沸沸扬扬。”
朕观此诗虽无锦绣华丽词藻,却浅显易懂,尽述农人之艰辛,实乃极为难得之佳作啊。”
“多番打听,这才知晓这首诗作乃是经由卿之口在东都散播开来的……”
高士廉恭敬地答道。“启奏陛下,确是如此,这首乃是臣亲耳听那工部员外郎杨宁之子杨谦所作。”
便将他在荥泽县杨府的所见所闻上奏杨广。
杨广抚须颔首赞道。“君子韭?哈哈哈……没想到,这杨谦小小年纪,就如此识大体,知百姓冷暖,着实难得啊。”
高士廉点头附合道。“不错,臣观此子虽然年少,其才情学识皆是一流,绝非池中之物。”
在文学诗赋上颇有造诣的杨广不禁有些遗憾地道。
“可惜现如今荥阳郡一带瘟疫虐待横行,不然,朕倒真想见上一见这位少年才俊,品尝一下高卿提及的君子韭。”
“太医署的医官已经离开数日,也不知道现如今荥阳郡的疫情如何了……”
“陛下仁心宅厚,太医署诸位医官皆是医术高超之辈,定然能够平复疫情。”高士廉向杨广一礼道。
“希望吧……唉,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希望这一次荥阳郡的百姓们能够安然渡过此次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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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令很是殷勤地邀请杨谦与其共乘一车,刚一坐下,陈医令便开始就伤寒防止方法中许多他所不解之处向杨谦询问起来。
杨谦倒是有问必答,反正关于伤寒的那些诊断方式与方法系统给的十分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