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熏香,这样一截沉香所燃的时间,也约与一柱香的时间相仿佛,现在嘛,都还不到一半的时间,诸位都要多有一些耐心,如此,方好让那个信口雌黄的黄口小儿输得心服口服。”
大殿之内的诸多旧党官员们纷纷挤眉弄眼,兴灾乐祸不已,偏生只有李格非与苏姓老者还有几们年龄相若的官员所呆的地方,没有半点的兴灾乐祸之意。
苏姓老者抚着长须,眉头轻拢。“格非,你觉得那王巫山可有赢下此局的希望?”
“先生,我实在是不知道,因为我实在是没办法看透那小子,他时而精明奸诈,时而却又愣头愣脑,让人难以让捉摸,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谋定而后动,还是只是因为受了那赵挺之的刺激,而冒失的要当场比斗。”
“老夫倒觉得,那小既然敢这么笃定的要与那赵挺之当场比斗,怕是其心里边其实应该颇有把握才对,咦……你们看,范相公出来了……”苏姓老者刚刚说了几句话之后,不由得伸出了脖子望了过去。
那边,赵挺之也同样看到了手里边拿着三张宣纸的范纯仁当先而出,不过当看到了范纯仁那张既欣慰,甚至还带着几分兴奋,可是看到自己时,又不禁多了几许怜悯的目光与表情,赵挺之顿时觉得,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没有问题。
赵挺之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快步迎上前去,一面大声地道。“范相公,这一柱香都还没到,你们这么急着出来干嘛,莫非是那小子业已经无计可施,不得不认输了?”
“你说谁输了?”这个时候,天子赵煦手里边拿着十余张宣纸也步出了幕布,听到了这话,原本轻松的笑脸陡然一沉。
“陛下,臣只是想要知道一下与那黄口小儿的比斗结果。”看到这位少年天子一副气极败坏的样子,越发地笃定自己胜卷太握的赵挺之自然不会跟天子赵煦硬顶,只是轻松地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赵煦冷哼了一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