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正所谓没吃过猪肉,看猪跑步看了那么些年,好歹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更何况,王洋的解释,并不像那些老学究似的,喜欢拽文嚼字,弄得人一头雾水,以显示他们文化水平的高深莫测。
而王洋则是用一种平实质朴的语言,通过实际的案例,来向赵煦解释政治与军事之间的紧密联系,以及两者之间的相辅相成。
实在是让赵煦听得神彩飞扬,眉飞色舞不已。听到精彩处,赵煦甚至还能够插上一两句话,点评一二。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得听先生之见解,朕才方知古人果不虚言,诚如先生所言,军事是政治手段的延伸,但是,我大宋与北辽之间,难道也可以使用政治的手段来削弱对手不成?”
“这是自然。”王洋抹了一把嘴边的白沫,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陛下想必也应该知道,北辽的天子耶律洪基此人为人昏庸,忠奸莫辩,只知道迷于酒色,嬉戏游猎,荒于国事,如今之大辽诸务,皆委于耶律乙辛一人之手……”
“可是那耶律乙辛终究是北辽的太师,与我大宋可是没有半点的干系,他又岂会愿意从我大宋之意愿?”虽然听得精彩纷呈,但是赵煦好歹还是有些理智的。
“他当然不会听从,因为现如今的辽皇对他还是信任有加,可是陛下,您莫非忘记了,当今辽皇的皇后甚至是太子,是死于何人之手?”
“此事,朕倒也听闻一些传言,据说是那位北辽的太师暗中下的手……这样的传言当不得真吧?”赵煦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答道。
王洋无奈地干脆就直接把话给挑明了。“陛下觉得什么样的北辽,对于我大宋而言是最好的?是上下团结一心的北辽?还是内部不稳,勾心斗角,君臣相疑的北辽?”
“当然是……当然是内部不稳,君臣相疑的北辽,对于我大宋而言,才是最好。”赵煦愣愣地看了王洋半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