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年轻的时候，便是眼中容不得有半粒沙子，她比老爷子手段更加凌厉、无情。

世人常道，若无老夫人的手段，聂家未必能够在皇室的针对下，依旧如日中天。

黎尧等人万没想到，今天，他们会碰上老夫人。

“还记得老身，很好！”

老夫人银牙轻露，淡漠道：“黎尧，之前，你打的可很爽了？”

之前？

黎尧怔了怔，之前他们是在对付燕飞雁和那个年少之人，无论是谁，和聂老夫人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可现在为何看起来，聂老夫人这是来替他们出头的？

难道说，皇室多年来的针对，只是一种假象，又或者，聂家暗中，已和燕飞雁有了某种协议？

他当然不会想到，那个年少之人，是老夫人的外孙儿！

“方才你也得意够了，现在，就该轮到老身了。”

一步踏出，便是天翻地覆。

黎尧等人神情顿现绝望之色，莫说他黎尧只有风雷双境巅峰，哪怕达到了人王境，那都绝不可能是聂老夫人的对手。

“聂老夫人，误会，是一场误会，我们和你无怨无仇，还请老夫人放过我们。”

天都府被谁所灭，世人心中都明了，但既然都没有说，便也都在装糊涂。

黎尧故作不知道，知道了又能如何？

老夫人一声笑，笑声冷冽：“若不是老身乖孙另有计划，黎尧，你们早就已经死了，又怎可能伤到老身乖孙？”

这句话，便是解释！

黎尧也听明白了，竟原来，那个年少之人，与聂家有如此的关系。

今天，算是在劫难逃了，聂老夫人将这等秘密都说了，岂能放他们一条生路？

片刻后，黎尧不由放声大笑：“都说燕飞雁聪慧无双，却也不过如此，聂家，你们聂家，当之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