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皮犬没理他,在那里“愁眉苦脸”地站了一会儿,见雾原秋不肯让它离开,似乎累了,原地趴下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了,还打起了鼾,嘴皮子一颤一颤的。
雾原秋有点不甘心,摇了摇它,但怎么摇这狗都不醒,体温好像还在缓缓升高。
他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儿,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也许得再观察两天。
那就再等等好了,说不定药效温和,真是持续发散型的。
也不差这点时间。
他又把狗笼子搬了过来,将这沙皮犬塞了进去,重新挂好了锁,想了想又不太放心,又回到正常世界,出门买了狗链、狗项圈和狗钉回来,把它系在了地上。
倒不是怕它跑了,这里就是个牢房,能跑他第一跑,轮不到这狗先跑,主要是怕它醒过来又自己开了锁到处乱窜,给森林里的树精狱卒捆绑s-m了。
然后,雾原秋就直接奔着他的训练场去了,今早他就没训练,晚上再不练,今天就等于荒废了。
他花了近三个小时把训练计划搞了一遍,在最后打击草卷木桩时,回忆起白天南三知代那超级凌厉的两脚了,忍不住模仿了一下,冲着草卷木桩就是一脚。
好痛!
他捂着脚坐下了,感觉大脚趾要断,估计没用对位置,发力也有点问题,或者这一招要练,最初不该直接踢木桩,得有个适应过程。
看样子这些技法想自己摸索不太靠谱,事倍功半,还是要先去搞清理论和套路,然后再回来实践。
他在那里缓了好一阵子才觉得脚趾没事了,赶紧溜回到了山谷里,又去看了看沙皮犬的情况,发现它还在睡,便直接回了洗手间。
等灌饱了自来水,把汗浸透的衣服换了,他又去客厅里坐下翻佐藤千岁给的资料,还接上了笔记本电脑,观看相对应的视频——他很没安好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