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知此情?”
安意转身盯着他问,心里也很不满。
果真是死读书!
“学生……学生……”
“神女大人恕罪,学生惶恐!”
刘祖山立马跪地不起。
黑流见他连这个自己都清楚的问题都答不上来,心里也很失望。
果然,他眼光不行!
倒是颜真,多打量了几眼江陵和周浩,便自顾自边喝茶边听安意发问。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它能养育这一方百姓,固然也能在顷刻间淹灭所有,你对水利之事不懂吗?”
“学生不才!”
刘祖山从惶恐转为心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江陵,周浩几人也受煎熬。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个问题。
看看几人的表现,安意忍不住叹气。
是她要求太高了吗?
可作为一方官员,从税收到粮食收成,从百姓收入再到民生问题,就是水利工程,不要求他们精通,但也要有所了解。
若不然一旦事发,不就抓瞎了吗?
再说这些基本的常识都不懂,要他们又有何用?
还能指望他们干什么实事儿?
“你起来说话!”
刘祖山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来,后背已经湿透。
安意打击不小,随即也回首位坐下。
“父母官,就要清楚百姓的吃喝拉撒,他们所求所想你们亦然要一清二楚。可能我的要求有点儿苛刻,但我十一城的官员必须如此。”
安意说完,看了下首的几人一眼,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话,同样让几人羞愧难当。
本以为他们今日前来,便可领值当差,没成想几个问题下来,他们什么也不是!
落差有点儿大,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