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虚弱的花花会怎么样?
除了受惊吓,估计离当场断气只一步之遥。
“好好的干嘛打它?”
安意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再说花花确实伤得很重,腹部几个血窟窿,右后腿也被撕破一块皮,简直惨不忍睹。
“太笨,受了这么重的伤。”
金子眼含担忧,但嘴硬。
理由很充分,安意既竟然无话可说。
好吧!
这也算是表达关心的一种方式。
“你摁主它的前爪,我给它缝伤口。”
擦洗好伤口,并把伤口周围的毛剃掉,安意打算进行缝合。
“好——”
金子答应的特别痛快。
只是,接下来的动作,让安意差点气死。
就见它一屁股坐在花花肩胛骨部位,正好有力的制住了花花的头与前爪。
选择的地方很对,可要是不用它的大毛屁股,估计更顺眼。
看着没反应的花花,安意也懒得再说什么。
就这样吧!
花花被它压晕死过去更好,省的疼!
安意不得不找借口,自我安慰。
她手一动,医药箱便出现在脚边。
这一幕正好被赶过来的阿巴尔,还有紧跟在后面的所有看见。
安意知道来人是他们,只是忙着救命,所以也没抬头。
她快速准备好工具,穿针引线,开始熟练地替花花缝合伤口。
阿巴尔大气不敢喘,静静的站在几米开外,看着她飞针走线。
他的族人除了激动,剩下的就是满心敬畏。
多力严老泪纵横,饶是激动如此,他也怕打扰安意,小心且虔诚的跪在地上。
有他带头,其他人也跟着跪下。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