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它口中所说小白脸的味道。
没把山外两人当回事的安意,却被这话逗乐。
“那你说说,是个什么味道?”
还味道有点儿熟悉?
一个大男人,爬山涉水来神山,除了汗臭,安意实在想不到别的什么味道来!
“和奶娃娃一个味道。”
金子苦思冥想半天,终于想到结果。
但这个结果,对安意来说甚是可笑。
三个奶娃娃当然是奶味,闻着只有香甜。
她可不认为,一个大男人也有这种味道。
继而完全忽略了,金子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反过来想想也有可能,游牧民族也有喝奶的习惯,或许金子是真闻到了奶味。
安意知道金子嗅觉不一般,自是相信它的话。
“大概,他也是个喜欢喝牛奶的人。”
这话,遭到金子的极力反对。
它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是,不是喝奶。”
金子着急,可千言万语在心口难开。
它也不知道该怎么言说。
真是为难虎了!
“是是,我知道,我们金子最厉害了!”
安意连忙给一脸着急的金子顺毛,就怕它着急生气。
这一顺,就把正事给顺忘了。
金子闭眼,只顾享受。
哪还能想起什么味道不味道的?
再看神山外转悠的主仆二人。从东边儿绕至北边,大半个时辰的行走,他们却经历了四季。
虽说深冬刚过,但天还没彻底归暖。
他们刚走几十丈,便是花红柳绿,姹紫嫣红,一番暖春景象。
接着前走不远,一条小河蜿蜒而下,气温也热起来,就像炎热的夏日一般。
主仆二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