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中人,原无乡又何尝不是。
他不愿再将慕容白牵扯进这桩仇怨里来,此时已是铁了心的拒绝,无论如何也不愿松口。
见此景象,慕容白终究不好再做坚持。
何况转念一想,玄同太子亦非是嗜杀之人,想来也不会当真取了原无乡的性命复仇。
毕竟玄同太子所需,也仅仅只是一个态度而已。
“我还需往缘木画虬去,你……多加保重。”
道旁本就非是谈话场所,再加上二人全都有事在身,所以便就此道别,各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