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叔常在瞧向峰顶大钟,向全峰弟子分享了自己心中喜悦之后,便带上慕容白回到家中,只自己夫妻与慕容白三人,品一场家宴,诉一番离愁。
听过慕容白这几年里在祖师祠堂的经过,曾夫人的眸子不由变得湿润起来,她略有哽咽,轻轻抚摸上慕容白的脸颊,慈声道,“我儿受苦了。”
儿是娘的心头肉。
即便曾夫人修为高深,寿元悠长,但在对儿子的思念上,却与寻常凡人母亲,并无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