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份,也明白这个鞑子将军确也是死有余辜。
他不由想起从长安一路南下所见的种种民间疾苦,忍不住也怒声骂道,“确实该杀!”
常遇春这时却是忽的苦笑起来,他摇摇头,冲着慕容白说道,“其实这回能不能真杀了这乌勒吉,我们心里也没有个底。”
迎上慕容白眼里的疑惑目光,常遇春轻叹着解释道,“乌勒吉惯用一柄流星锤,百十来斤,一旦被他舞起来很难近的身去。且他此行过来,还带了好几个亲兵,都是鞑子兵里的百战精锐。”
“只能说,尽力而为吧。”
说到这里,常遇春已不准备再继续说下去。
他深吸口气,自面上挤出几分笑容,尔后笑着看向慕容白,出言问道,“不提这些,赵兄弟怎么会突然到了杭州?”
慕容白道,“我却是出门游历江湖的,四处走着走着,也便就到了这里。”
他冲着常遇春眨了眨眼,笑道,“没想到竟在这里遇上了常大哥,说起来也真是巧呢。”
两个人都摇头笑了起来,感叹命运的神奇。
随即,自然又说起当年旧事,说起常遇春在同慕容白、张真人一行分开以后,于途中的种种经历。
“当年一别,我本要搭船往蝴蝶谷去治伤,并将赵兄弟的口信带给去我那胡师叔,却没想到在半路上……”
常遇春说了许多许多,今日能再见到慕容白这位恩公,他的心里当真是欢喜高兴的很,不知不觉间便有了一个多时辰过去。
眼看到了中午,常遇春去喊来店家要了桌酒菜,然后与慕容白就在这客房里面,继续再说下去。
直等大约到了下午的三四点钟时,两个人才总算结束了谈话。
而对于常遇春这些年里的一些经历,慕容白心里也有了个清楚的了解。
却是那年在与慕容白、张真人分开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