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皱起眉头,埋怨道,“常大哥比我年长,只唤我一声赵兄弟便好,叫什么小道长,却是显得生分了许多。”
他将常遇春重新扶着在床上躺好,口中笑道,“你有伤在身,却偏要这多礼数,万一不小心裂了箭疮如何是好?快快躺下吧。”
常遇春虽仍有许多话要说,但瞧见慕容白与张真人含笑的眼光,最终只能暗自哽咽,将眼帘缓缓闭起。
他本就受伤极重,此时才闭了眼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周芷若乃是船家女出身,又在哭泣多时以后已然收起了心中悲意。
这时出了舱,去帮着艄公烧了热水,而后回来守在常遇春塌边照顾于他。
小张同学也在一起帮忙,他打得是要安慰这位可怜的小妹妹的心思,却不知身侧这位容貌秀美的渔家女,却早就已不可能再有喊他一声无忌哥哥的可能。
所谓缘之一字,倒当真奇妙的很。
张真人却早就有话要问慕容白,眼下渡船要往最近且足够安全的镇子里去还得不短的时间,是以便选了个船舱角落的位置,示意慕容白去那里同他说话。
“赵小兄弟,今日之事,却还是多亏了你了。”
在向着慕容白赞过一声,说了些对今日这桩事情的感慨以后,张真人的面色却忽的纠结起来。
他深知自己接下来的问题实在是有违江湖规矩,但因着事关重大,关乎到张无忌的性命生死,却又不得不问,是以让张真人这位得道仙长也不由面露踌躇,犹豫了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再次开口问话。
张真人深吸口气,凝视向慕容白的眼睛,沉声问道,“我有一问,虽是知晓问来唐突,可因着关乎我那徒孙的性命,却又不得不多嘴问上一句。”
说话间,自张真人的眼里竟还带出了一抹明显的希冀之光,明亮的很。
他的心下忐忑,却又不得不问,“却不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