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投名状!
若鲜于通当真在上头签了字,再将华山派掌门大印的红戳儿印在上头。
往后鲜于通就算是舌绽莲花想各种各样的阴招损招来,也绝难以从慕容白的手上脱逃开来了。
毕竟,只要慕容白将这张盖有他华山派掌门大印的文纸放到江湖上,他鲜于通的名声就要彻底烂掉。
忘恩负义,舍弃妻儿,谋害同门,肆意妄言。
无论哪一条暴露,鲜于通都将在这江湖上再无半点立足之地,成为真正的过街老鼠。
是以,在接过慕容白扔来的这纸文书,又听慕容白口中说出了这样足以将人活活气死的过分要求之后,鲜于通真是恨不得将已拿在手里的纸张就此撕成碎片。
可他不敢。
薄薄的一张文纸,此时在鲜于通的手上竟好似重逾千斤一般,令他捏住纸张两头的双手,都开始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面上更在陡然间有了一抹青气掠上。
却是鲜于通心情激荡之下,本就伤重的身体更是伤上加伤,才刚刚被解毒丹压下的金蚕毒性,也不可避免的又有了几分泄露。
“哎呀!”慕容白瞧见此番景象,却忽的拍手笑道,“鲜于掌门,千万小心,以防毒气攻心呐!”
他气死人不偿命,故意冲着面前的鲜于通摇头道,“现今的华山派,可请不来明教的蝶谷医仙替您诊病哟……”
慕容白于七月二十九日一早登上华山险峰,来到华山派会客偏殿。
而等他中午时分自华山派离开时,慕容白已然达成了他此行的目标。
有鲜于通亲笔签字,并盖上了华山派掌门大印的一纸“保证书”,此时就静静的躺在慕容白的怀中。
以鲜于通昔年所做恶事充作威胁,再有怀里这一纸文书用为约束。
华山派,自此已入慕容白瞉中。
在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