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嘴里的劝说言词就已被全数堵了回去。
而坐于慕容白对面的陈友,也接上方才停下的话头,继续往后说了下去。
“阿旺,你要跟我学艺,既然这是你的愿望,我当然不会敝帚自珍,我老爸当年教了我什么,我都会原原本本的教给你。”
“但有些话咱们得说在前头。”
陈友面色一肃,沉声说道,“首先,我不会收你为徒,我也没有资格收你为徒,咱们只当是朋友之间的交流,我教,你学,这就够了。”
慕容白闻言,当即就想出声,“友哥,这怎么……”
求法学艺,若是乱了辈分尊卑,怎么能行?
可慕容白的话才说出一半,就已再次被陈友打断。
“你不应,我就不教。”
陈友的眼光坚定,话语决绝,显然,如果慕容白再要反驳,陈友是绝对能将自己说出的这句话付诸于行。
见慕容白终于不再言语,陈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香烟,点上一根深深吸过一口后,又再开口说道,“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楼里的阿九你该认识,他心术不正,正是你方才所说的那种道门败类。”
说到这里,陈友的眼睛浅浅眯起,似有一抹寒光掠过,“你需得发下毒誓,待你学会道法之后,万万不能如阿九那样,仗之为恶,否则的话……”
本来,陈友随后该将一些门规戒律悉数说给慕容白听。
但这些想法只在他心头略微转了一转,随即,便叫陈友完全抛去了脑后。
他再次狠狠的吸了口手中的香烟,面上原本的冷冽,也随着这口烟气的吐出,而渐渐化作了苦笑。
他将剩在手上的烟屁股用力的挤按在桌面上,期间却抬头瞥了眼慕容白,而后自顾的摇头道,“嘿!咱俩接触这么久的时间,你的品性为人我还能不知道?算了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