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陈友也将自己的酒盅端起,同样如慕容白一般一饮而尽。
等喝罢了,还将自己的酒盅悬空倒置,冲慕容白笑着点了点头。
两个人喝酒说话,很快的功夫,陈友带来的酒菜就已吃尽。
他冲着后厨招了招手,示意再拿几瓶酒,再上几个菜过来。
而后回头重新看向慕容白,大着舌头说道,“阿旺,咱们今天就不醉不归,你来老楼以后我一直都没有功夫请你吃饭,这一顿,就算是替你接风洗尘了!”
慕容白虽也已有了几分酒意,但此时神智倒还算是清楚。
他连忙摇头拒绝道,“这怎么行?友叔,剩下的酒菜得记在我的账上!我是晚辈,理应先来拜会友叔您,这么久没有来已经是我的不对了,今儿个,咱可不能乱了规矩!”
慕容白十分坚持,必须要由自己请陈友吃这一顿酒菜。
陈友见自己也拗不过慕容白,最终只能笑着摇头,算是默认了慕容白所说的话。
酒桌,往往是最能拉近两个男人之间感情的地方。
以往一个月里,九叔同住在自己对面的李旺虽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但对于这个模样瞧来有几分阴郁的年轻人,他还真是没有太多的了解。
直到今日与慕容白在楼道里碰上,在一路说话到了现在,陈友才忽然发觉,自己与慕容白这个新邻居之间,竟是有种说不出的投缘感。
这才有了今天的这顿酒菜,才有了酒桌上两人心喜连连的推杯换盏,称兄道弟。
“你也别叫我友叔了,我托个大,你就喊我一声友哥吧!”
“阿旺呐,你说说现今这个世道,赚钱的生意全都被那些所谓的社会名流占在手上,咱们穷苦人想要生计,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打拼。”
陈友也是真将慕容白看做了自己人,在又喝了一杯酒下肚以后,他斟酌了一会儿的言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