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
嗷呜叹了口气,短爪爪捂住眼睛。
没眼看。
——
帐篷里很狭窄,在这黄沙漫天之地,这里简直就是个大蒸炉,不透风不透气,还挤。
周野一直靠着蒸发自己表面的汗液来保持凉爽。
她不像暴君,几度恒温,不怕热不怕冷。
坐了有一会了,外面天都黑了,周野起身打算离开。
刚站起来,原本躺着一动不动的暴君,突然一把抓住了她。
男人扬眸,静静地盯着周野,手上力道不减,抓着不放。
“我要回去睡觉了。”
周野怕疼,没用力挣脱。
暴君不出声,红眸内一片平静,也不知道是灯光的作用,还是帐篷里湿度高,男人的眼睛里泛着淡淡的水光,昏黄的光晕荡在眼眸中央,像红色的池水,没有半点锋芒,却透着一股子的轻软。
此时的他不像草原上警惕凶狠的狮子,而是山间懵懂单纯的鹿。
周野从未知的敌人变成了牧羊的少女。
暴君心底里想要靠近她。
人类的情感陌生而又炽热,恍若是破土的苗,拔节的竹,来势汹汹,不知所源。
活尸人性少,兽性多,欲望来临,毫无“克制”二字。
暴君脑海中有作为人类时残留的零星记忆,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该怎么做,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
于是他手上用力,结实的胳膊直接揽住了周野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