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的难的多。
然而,顾盼并不想再回晓意,于是她客气的说:“原来如此,看来以往很多时候,我错怪他了。”
“那倒没有,他不适合管设计师。”白晓东点评,“其实我想说的是,外行指挥内行不是长久之计,设计以及工厂对接方面,我们需要更专业的人。盼盼,我觉得你真的很合适。”
“我今天打过曹海良,他怎么可能对我毫无芥蒂。”
“他……将来,管不了你的。他人脉广,适合跑业务,而不是做管理。”白晓东的话信息量颇大,结合他之前说的添柴加火的话,简直是充满着他早晚踹走曹海良的暗示。
幸运的是,顾盼听懂了;不幸的是,顾盼装作没听懂:“我不想见到他,恶心。”
技术员就是这么的耿直和傲娇!白晓东叹了口气:“盼盼,人生在世,不可能一点气都不受。做管理层,可是受气包呐!”
顾盼不为所动:“我不是不能受气,傻逼客户多去了,我从没抱怨过。可让我跟那种背地里使阴招的人合作,绝无可能!”
白晓东突然一声轻笑:“盼盼,你的演技还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隔着电话,我都听得出你明显的敷衍。”
顾盼:“……”
“曹海良不过是你的借口。”白晓东声音有些晦涩的说,“上个月你拿着截图跟我摊牌,也不过是试探。真正让你不满的,是迟迟未签的股权。对吗?”
演技拙劣的顾盼无言以对。
白晓东看看时间,已接近凌晨3点。顾盼正闹脾气,明天是不可能上班的。而他却必须去晓意坐镇,尽可能的消弭白天的不良影响。因此,他果断的选择了单刀直入。
“盼盼,你跟我说句实话。”白晓东瞥了眼膝盖上厚厚的一沓文件,极为慎重的问,“多少股份,你才愿意回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