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引回来了。
于是再次装作紧张的在夜蓉耳边小声道:“你缠住费南德,我找机会溜出去。”
这次进来的确实是费南德。
他进屋之后,看到夜蓉面脸颊绯红,两眼桃花的样子。
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没等到费南德问,夜蓉就像水蛇一样温柔的贴上去。
在费南德耳边喃喃着说昨晚没够,又想他了什么的。
费南德四下看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主要是费南德太自信了,他觉得在这里没人敢惹他。
没人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于是就搂住了夜蓉,粗鲁的把夜蓉抱到铺上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要腰带上的那把铜钥匙,紧张的心都缩成一团。
好像那把钥匙,就是我通往自由的钥匙一样。
我耐心的等待着最佳时。
跟我预想的差不多,费南德没有像晚上睡觉时一样,把钥匙摘下来放在枕头下。
而是随着腰带扔在了一边。
我恨不得立刻就去偷,但是我使劲咽口吐沫掩住了。
费南德毕竟是练家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一点动静,就能惊动他。
不能出现一点差错,否则打草惊蛇,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偷了。
我耐心的等着他完事睡着,然后再下手。
差不多一个小时。
费南德才偃旗息鼓,从裤兜里摸出半盒皱巴巴的劣质烟。
抽出一颗点上,几口就吸完了。
眼看着困意上来,费南德打个哈欠,竟然特么的把钥匙摘下来,又习惯性的放在枕头底下。
我顿时生出了想掐死他的冲动。
早就听说了,这个费南德在这里打死了10多个人。
还把一个女人活活欺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