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被人拽走了!”
听爷爷这么说,我更是吓的不行,眼泪都快出来了。
爷爷烧张符,投到清水碗里,让我喝下去。
那符灰水真的很难喝,一股焦糊的烧纸味。
喝下去后,胃里顿时翻江倒海,我剧烈的呕吐,吐出一大滩黑色的粘稠液体。
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虚脱了。
再看我的脚脖子,青手印没了。
爷爷从鸡窝里抓出一只红色的大公鸡,用银针先取鸡冠血,然后又从我眉心取童子血,把鸡冠血和我的童子血混上朱砂,点在我的两手心,两脚心,胸口,背心和眉心上,封住我的七处阳缝。
然后在床下,带我一起挖个两米长,半米深的坑。
让我穿上他的衣服,躺到坑里,并在我身上撒上五谷和盐,盖上干草。
又在我的头上和脚下,各点一盏油灯。
弄好后,爷爷才对我说:“北辰,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吭声,也不要动,等鸡叫,就去找你姥爷。”
透过干草,我看到爷爷穿上我白天穿的衣服。
然后用刀在他脚脖子上扎个口,把那半片发黑的指甲塞进去。
原本鲜红的血,立刻变成发黑的脓血,随后整个脚脖子都青了。
爷爷躺下去抽了一袋旱烟,接着就打起呼噜。
我可睡不着,瞪着眼睛,紧张的一会看看门,一会看看爷爷。
就这样,在惊恐中煎熬到下半夜3点多钟,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外面突然间又阴风大作。
窗户再次被吹的吱呀吱呀响,野猫又跟着嚎叫起来。
室内温度骤然下降,我整个人再次被阴冷的气息包围了。
惊恐的瞪大眼睛,心也骤然缩成一团,紧张的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门被无声的推开,小丰目光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