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的那几个绝世的少年,想到太多太多……
他自然绝无争魁可能,但就连打进正赛,也没有十足信心。
黄河之会是天下天骄之会,每一个站上天下之台的人,都是魁领一方的人中龙凤。
他终是咬着牙道:“至少我能站上去,我有机会打几场,再加上——”
“再加上我损耗修为,为你度剑心,砺天痕?”殷文华问。
殷文永咬了咬牙:“你要是不舍得——”
殷文华用一句话结束了纷争:“替代你的那个人,可以夺魁。”
“夺魁,哈,夺魁……”
殷文永喃喃地坐下来,猛地又站起:“他妈的夺魁?”
“哪里找的野人?以为随便又能抓到一个姜望吗?”
“你们这些已经拥有一切,高高在上掌控这个国家的大傻逼!”
他咆哮起来:“你们以为这里是临淄吗?留得住那等千年不出的人物为你们拼命?!”
“我理解你的心情,在这个房间里说些颠三倒四的话,我不跟你见怪。”殷文华淡淡地看着他:“出了这个房间,你要记得你是谁,你姓什么。”
这目光其实是平淡的,却似冰水浇头,淋得他灵魂湿透。
殷文永定在当场。沉默一阵之后,才算缓过劲来,才感受到刺骨的寒凉。
毕竟是商丘殷氏寄予厚望的新秀,他扯动嘴角自嘲地笑了笑,便恢复平静。
“我不能怨。”他说。
“倘若我有夺魁的实力,谁都挤不下我。”
“倘若我有在外楼境争锋的能力,也能另外夺下一个名额。”
“正因为我做不到,才会留不住。”
“黄河之会的参赛名额,是为了替国家争取荣誉。”
他垂眸静立:“我不够强,罪在如此,复有何言!”
“无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