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常理而论,陈算远来荆地是客,应该会好说话一些,而且看起来也很面善,所以他对着陈算拜个不停。
陈算微微地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喜欢智密那个类型。成天冷着个脸,跟谁欠她似的。扫兴极了!”
“智密你都这样熟悉!”中山渭孙坐在那里,怪模怪样地笑:“陈兄在里面也没闲着啊。”
陈算做了一个‘低调’的手势:“到哪儿都要学习嘛。”
两人旁若无人地聊了一阵,中山渭孙这才扭头:“陈奉香使这是在做什么?”
他笑着:“我叫的姑娘呢?”
“爷,别玩我了……”陈敬强笑道:“不知道您跟智密有什么矛盾,但我跟她可一点私人交情都没有。”
“三分香气楼各地区都是独立经营,她在名义上是我的上司,实际上就是一个查账的。成天屁事不干,就叮在我屁股上喝血。做事情没有她,分果子永远拿最多,我早就看她不顺眼!”
他握拳示意:“您想要给她个教训。小人是万分支持啊!!”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矛盾不矛盾的,我跟美人能有什么矛盾?有缘就亲近,无缘就再见。我还能强扭不成便生恨?小觑了某家的格局!”中山渭孙只是笑:“你说你支持我,我也不知你是怎么支持的。口头上啊?”
陈敬苦着脸:“中山大爷,您开了口,我就第一时间传信了,可她压根不理!那臭娘们,她不在乎我的死活呀!就算您在这里捏死我,她也无动于衷。指不定心里还高兴呢!您看看要不要今天先找几个凑合一下,我继续去联系她,看看这个臭婊子跑到哪里去了……您说成吗?”
“你挺风趣啊。”中山渭孙呲了呲白牙:“我以为你真的珍惜我的时间,没想到你跟我在这儿聊闲天。”
他的笑脸说变就变,将嘴唇轻抿,便体现出一种上位者的冷峻:“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