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手掌:“可不是嘛!难为大师您还记得!”
难说大师摇了摇头,看向许象乾,语重心长道:“高额小子? 不是老夫说你。你的起手道术? 用得实在有些差劲。”
姜望在一旁忍不住皱眉。
他已听李龙川说过,这位大师之前就批评过许象乾? 令许高额一度在近海群岛抬不起头来。
以前随口评点也就算了? 今日许象乾好端端地在这里站着,与杨柳吵的是全不相干的事情。一没请教他什么? 二也没得罪他,他上来就是一通指点江山? 一口一个差劲?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放谁心里能好受?
且不说许象乾实力天资如何,退一万步说,便他真的不堪造就、朽木难雕,许象乾也自有师长? 关你难说大师什么事?又几时轮得到你一个海外的、不知所谓的大师指点?
真当大儒墨琊是好脾气? 不会出海来骂他?
姜望这边只是皱眉。
那边许象乾却已按捺不住,直接大步踏前:“干你娘屁事?!”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许象乾!”杨柳拍案而起,戟指他道:“你怎敢对大师如此无礼!”
“滚!”许象乾一口将他喷回去,仍然瞪着难说大师:“忍你很久了!戴个肥猫面具藏头露尾? 还真把自己当仙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来指点你许爷爷?前日指了今日指? 没完没了?”
他唾沫横飞,怒意难遏:“老子是正儿八经的青崖书院出身? 承一代大儒墨琊墨先生的衣钵,是二十岁的神通内府? 十五年内? 可期神临!你呢?你告诉我? 你算个什么!”
难说大师的声音沉了下来:“休说你只是可期神临。真正的神临修士陈治涛,也不敢对老夫如此无礼。”
“陈治涛怎么样,关老子屁事!”
许象乾此刻完全是撕破了脸,再也不想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