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胡栓子的身体贯穿,一直飙射到人们身后的青羊镇里,深深扎到一面墙壁之上,震颤不休!
胡栓子艰难地转头,没有看向自己空荡荡的心口,而是,看了一眼小小。
轰然倒地。
这场拼尽全力的冲锋,就这样轻易的便结束了。
对于兔面来说,不比踩死一只蚂蚁复杂。
在他身后,本已经沸腾起来、开始往前冲的青羊镇厅武者们,脚步戛然而止。
所有的愤怒,仿佛与勇气之火一起,被轻而易举的浇灭了。
这样巨大的实力差距下,他们冲杀的结局,又能够比胡栓子,好到哪里去?
独孤小怔住了,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仿佛也不知道怎么动弹。
便只是怔怔地看着。
然而谁又会在意,这些普通的、平凡的、无能为力的人!谁会在意他们的心情?
“我说什么来着?”
向前的声音。
他低低地笑了,笑着这样说。
嗡嗡嗡,嗡嗡嗡。
低沉的,仓促的嗡嗡声。
这声音在青羊镇的四周响起,密集短促,接连不断。
有寒芒。
密密麻麻的寒芒从四面八方,从许许多多的角落里,朝着向前聚拢。
待那些寒芒靠近,才叫人得以看清,那是一柄柄飞剑的虚影。
这是向前在姜望的请求下才布的剑阵。
所有的飞剑虚影都投射到向前面前,投入他身前那一柄漂浮的真实飞剑中。
一闪而逝!
这一切仿佛是幻觉,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
只有向前,和他的飞剑。
他仍是那个落魄的样子,胡子拉碴,吊着一双无所谓的死鱼眼。
可他的飞剑已经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