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同样,加上还要清除余毒,只能继续点滴,重新开了药,熬好,成药,确定无误,这才离开,今晚不需要待在驿馆了。
魏亭裕依旧跟随在身边。
马车上,小草靠在魏亭裕身上,一方面是因为有点累,一方面是因为……
“那古将军,日后没法带兵侵扰六刈了,做完手术的时候,我动了手脚。”
小草的声音很轻,魏亭裕却听得明白,着实愣了一下,萱儿……
“原本全力救治的话,他是能恢复的,只不过,我是祈朝人,对敌敌国将领,形势所迫,不能见死不救,那就让他再无侵害我祈朝的资本,动手之初,心里有些不舒坦,毕竟违背医德,不过真要将人完全治好了,到大概更不舒服。当时也是临时起意,现在倒是完全平静了,想想死在六刈人手中的将士,百姓,没直接将人弄死,我就已经非常仁慈了,是不是?”
魏亭裕摸摸小草的头发,笑道:“萱儿一向仁慈。”
仔细想想,这般情况下,这么做,是最完美的不是吗?
就是不知道古将军知道了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