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要说敦王有着与恒王一样的权势,真的会威胁到这个闻人家的安危,或许还勉强说得过去,事实却并非如此,所以,这里面定然是还有别的原因。
在之后,长房对待魏亭裕的态度,以及萱丫头本身在面对魏亭裕时所表现出来的亲昵,都相当的说明问题。以至于方才在宋家,那个看起来病弱无害的平阳侯世子,会气势惊人,三言两语的威慑的宋家上下,让人大气不敢喘,与传言中相似又截然不同,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意外。
“倒也没做什么,不过,怎么说也是侯府世子,就算平阳侯府式微,他的身份也非比寻常,这宋家,认真说起来,也就往上两代才出了个官员,最高的时候也就四品官员,岂能跟侯府相比,会被震慑住,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
杜氏这也是实话,只不过嘛,与这真正的原因,没太大关系就是了。
犹记得在那位魏世子做完事情之后侧头看她的一眼,没有明说,但是,那一瞬间就懂了。
行了,大家都懂的,不该说的不说。
不过,原本只是有些好奇的事情,现在又拔高了好几个度,最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萱姐儿原本跟魏世子是不是熟识?”
小草瞬间明白自家二婶想要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的确。”
“我就说。答应跟他的婚约,应该是方便给他治病吧?”不过就算是这样,只怕也不仅仅是熟识那么简单,只是相熟也没必要做到这一步,更深的东西,杜氏倒也不再去追问。
后面二人又说了些闲话。
半道上,马车突然停了,因为是以正常的速度停下来的,自然不会撞到伤到哪里。只是应该是还没到家才对,不管是从时间上算,还是从外面的动静来看,撩开帘子,也果然如此。
“马车怎么停了?”杜氏出声问道。
“夫人,是前面好像出了点事儿,路堵了。”外面的丫